子,不过只是一个不曾相识相干的普通人罢了。
唯这一点只叫她深觉怪,当着面不好问出口,可左右眼下不过只有夕姐姐与眉儿两人,她也实在是无聊得紧,便也将此事当着一个故事般讲诉出口。
一句貌似无心之语,却也着实是叫夕若烟怔了一怔,连带着吹药的动作一顿,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你是说,他们俩的感情,其实并不好?”
“也许是吧。”北冥雪懵懂道,顺手接过夕若烟递来的药碗一饮而下,因为药苦,还有些嫌弃地皱了眉头,直到吃了眉儿呈来的蜜饯才算是勉强好了不少。
“说起这个,奴婢倒也是注意到了。”捧着药碗立在一侧,眉儿回忆道:“记得前两日祁王殿下独自进宫来看望公主时,虽也与往昔并无二样,倒也是和和气气的,对着也是公主嘘寒问暖,照顾周到,而且一待是小半个时辰,俨然与寻常百姓家的兄长一般无二。但今日却也是怪了,非但坐了不到两刻钟走人,对公主可劲儿好的人也不是殿下,相反却是那位祁王妃。可奴婢亲眼见到,殿下在一旁瞧着,光是皱眉都不下五六次,是连一个笑脸也还没给过呢!”
夕若烟的脸色已是愈见不好,北冥雪猛然想起那位祁王妃可是夕姐姐当成了小妹看待的人,眼下她与眉儿虽只是说说而已,并无它意,可在夕姐姐听来,却未必不是另外一种暗示。
心暗道不好,北冥雪慌忙给眉儿示意别再多说,一边又急着想办法圆这个话,“夕姐姐也别多虑了,我与眉儿不过随口一说,这两夫妻的事情旁人又有谁能够说得准呢!”
“无碍,既是她自己选的路,她自己不后悔,我们这些旁观者,也无法多言什么。”夕若烟淡淡道,起身便要走人,“我先去后面为你打点一切,知道你闷得慌,可也要听话,为自己的身子着想。这两天阴雨绵绵的,路湿地滑,你出门也不安全,等再过个两日天晴了,我便让眉儿搀你出去走走,你看如何?”
“一听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