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无声无息地消融和溃散。
最终,纷纷化作漫天飘飞的金色粉尘。
簌簌簌
没有声音,只有这金色粉尘飘落的声响,在这死寂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诡异。
大厅中央,楚远剧烈地喘息着,他收回砸在墙壁上的右手,发丘印依旧牢牢嵌在壁画上。
只是表面的乌光黯淡了许多,印钮异兽眼中的猩红也彻底熄灭,恢复了死物般的冰冷。
一股强烈的脱力感和手臂经脉火辣辣的刺痛同时传来。
胖子瘫在地上,脸上全是金粉,眼神呆滞,显然被方才的阴兵真实感吓得够呛。
花荣和一众卸岭力士也都脸色煞白,额头冷汗涔涔,惊魂未定地看着四周。
而原本布满征战壁画的赤金色墙壁……
此刻,在发丘印撞击点的周围,壁画已然消失,露出后面深黑色的、异常平整的岩石壁面。
更令人心悸的是,那被金粉覆盖的墙壁中央,在发丘印砸中的位置。
赫然出现一个仿佛能吞噬所有光线的幽深洞口,洞口呈拱形,显然并非天然形成。
“老楚,这准时通过主墓室的暗道,藏的够鸡贼的啊!”胖子看着墙壁上的洞口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