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看去,是一辆马车,马车上有坐着一个俊逸公子,俊逸公子的脸上充满了讥诮与审视。
师兄明明感觉自己什么都没说,与那俊俏公子一点交集都没有,却非常心虚的低下头躲避着他的目光。
“这就是牧青白吗?”
“师兄,你该走了。”
“小师弟,别怪师兄蠢笨,时至今日,师兄还是不太明白小师弟你到底目的是什么。你别怪师兄多嘴一问,刚才为兄看了眼你给的去处,就知道大概率今生没有再相见的可能了,你能不能让为兄搞清楚自己到底是走在一条何样的道路上?”
小和尚看着师兄好久,道:“师兄,别把愚弟想得这么浅,别把自己困绝在一座寺庙里。”
师兄沉默许久,道:“为兄告辞了。”
小和尚忽然叫住他:“师兄,愚弟还不知道你俗家叫什么名字。”
师兄回头张了张嘴,忽然释然一笑:“为兄史茗君。”
“茗君?这不像是一个男人的名字啊。”
师兄微笑道:“这本来也不是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死在了我出家的那一日。”
“茗君是谁啊?”
“茗君是个普通人。”
小和尚愣了愣,随即说道:“明白了,师兄,师弟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