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伯爷府只会吃得好,穿的好,哪知他们日子过的也不算顺心,就像大哥一样,伯爷也有人惦记,想要了他的命。”
贾川立刻警觉,忙问:“你是说有人想杀了安平伯?”
董圆圆点头说:
“那人说这事儿安平伯不让往外说,他说了我便不再打他了,他才肯说。”
高云朵解释道:“圆圆聪明,她不知道怎么问,便让那名下人说一件外人不知道的事,他便说有人曾混在修缮花园的匠人中,想要杀了安平伯,但没有得手,可也让那人逃了,安平伯命府中人都封口,谁若是敢私下议论此事,活活打死,连带家人都要受罚,你那……说了些什么?我哥没有胡乱答应吧?”
“他脑子是不好使,但也不傻,这案子与安平伯逃不了干系,他还敢应允?”
贾川说罢转身朝前院走,边走边说:“你接着听墙根。”
贾川将陈默,高云天,顺子叫到前院院中,几人坐在凳子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案情分析。
高云天很积极,第一个发言:
“……我之前一直有些想不通,为何玉器铺关门了,但小作坊还开着?现下我算是明白了,玉器铺那些人留不得,也就是说,当初顺天府查张玉被杀的时候,查到了什么,所以玉器铺老板只能死,其他伙计也都遣散了……”
贾川打断高云天说:“照你这般说,究竟是谁将玉器铺关了,又是谁将店中伙计遣散?玉器铺老板被杀之后,玉器铺是关门还是继续营业理应玉器铺老板家里说的算,可卷宗中未曾提及玉器铺老板家人。”
“这重要吗?”陈默问。
贾川挠了挠头说:“按理说卷宗应该写的详细,玉器铺老板可是被害人,被害人的家庭情况,日常联络人,生活习惯等等这些都应该在卷宗中有体现,至于玉器铺后来的情况,暂且说顺天府没有关注,忘了补充,勉强也能说得通,但现在回头看,当初是谁做主将玉器铺关了?”
贾川也不管自己的话几人是否听得懂,顺着自己的思路继续说道:
“这案子原本并不难断,我觉着高大哥说得对,顺天府在查张玉被杀的时候,一定查到了什么,我昨日去小作坊的时候还曾想过,这都是摆在明面上的线索,府衙负责查案之人只要不眼瞎便可看到,他们是一开始便视而不见,还是后来因为什么才将案子包装成同行因嫉妒而起杀心的?”
“这重要吗?”陈默又问。
贾川解释道:“皇上除了想要查安平伯,还想顺带手整顿下个别官员。”
陈默‘哦’了一声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