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坊里的人给随从画像,又让我命人去查玉器铺原来那些伙计的去向,其实都是做给顺天府和刑部的人看的?”
“不然呢?若是时间充裕,顺藤摸瓜或许真能找到些线索,但是我没时间啊,皇上拢共只给我三五日的时间,那便只能打草惊蛇。我原本算着刑部的官员该找我了,等我从安平伯府回来,刑部的官员来了,我再旁敲侧击一下,刑部参与的相对较晚,或许能说动其自首,顺天府难,他们这承上启下的,可谁能想到安平伯竟会让他儿子送上门来。”贾川两手一摊。
高云天忙问:“你说那随从还活着吗?”
“若那随从便是肖剑,或许还活着,他可是安平伯身边的人,跟了多少年了,我的意思倒不是说安平伯多讲情义,而是这样的人难培养。安平伯今日让儿子走这趟目的是试探,也就是说他并不知道祸事就在眼前,那肖剑便理应还活着。”
陈默问:“若是那李明回去问不出肖剑身在何处?你当如何做?”
贾川耸了耸肩说:“照老样子,等刑部的人来找我,我说服他去找皇上认罪,安平伯找他们行方便时未必会说出实情,定然说成是误会或者是下人间的争斗,总之是小事一桩,我若是能推断出实情,像模像样的说一说,而后再晓以利害,自首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这话说的听起来底气便不足,贾川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
顺子问:
“玉器铺老板死的也就比张玉晚了一两日,甚至差不多,可他在你的推断中,可是与安平伯一头的,一个匠人死了,一条人命,我知这些大官不会上心,可一条总比两条强吧?想来两条人命的案子,安平伯要掏的银钱只会更多,不能像肖剑一般,先藏起来吗?那时候关门也能说得通吧,只说避避风头便可。”
“是这个道理,所以玉器铺老板的死一定另有原因,这老板不比肖剑,肖剑有身手,又是跟了安平伯多年的,来日照样有用处,而这位玉器铺的老板……可就不好说了,案发后玉器铺关门,如何处置剩余库存?谁来处置的?店铺中总有些账目未清,谁来处理的?为何卷宗中没有提及?没有提及便是不能白纸黑字的写出来,所以我推断这家玉器铺多少与安平伯有些关联,安平伯府便可做主的关联。”
顺子叹了口气说:“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那也要看是棵啥树,树上都是洋辣子,掉了一身,可也是要命的。”
顺子话音刚落,高云朵和董圆圆手牵手的从后院走出来直奔院门。
“你们干啥去?”顺子问。
董圆圆笑呵呵的说:“姐姐说街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