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贾川便是京中那位派来的,他能不保他?”朱恒问。
韦达说:“要我说,还得从他身边人下手。”
“怎么下?你觉着他们会单独出门?”王斌没好气的问。
“所以嘛……”朱恒手指敲打着桌面:“咱们要沉得住气,等他们觉着没事了,放松警惕了,贾川身边的人都有些功夫,这样的人都自视甚高,只要稍微放松一些,觉着单独出行无妨,便是咱们的机会。”
“他若不理旁人死活呢?”韦达问。
朱恒想了想说:“我收到的消息,他……很在意。”
王斌起身说:“这都是后话了,先想法子劝住王爷,应付了京中的问罪再说吧。”
……
转日,上午。
贾川很是不解的又安安静静的过了一日,他当然知道朱高煦生病了,但昨日中午就醒了呀,按理说晚上该来了才对,莫不是这一病还转性了?
他极不喜欢这种等着另一只靴子掉落的过程,他想过就这么离开得了,现在的成果也算是对得起朱瞻基了,可陈默劝他:“被调任或者情况危急之下撤走,皇上必然都会给你极高的奖赏,你自己走了,前面岂不是白干了?”
贾川觉着有理,可又不想这么待着,高云天说:“那就去州衙接着断案,汉王现在还在病床上,一时半会儿的不能亲自来找你。”
贾川想了想说:“还是算了吧,这一次我可不是打了老虎一巴掌,我是捅了他一刀,谁还没点脾气?我这时候装着没事一样出去嘚瑟,就算人家本来没想这么快怎么着,也得怎么着……”
“咱们又不怕他。”高云天接了一句。
“你这便有点自大了,在乐安的这几次我能活下来,除了你们厉害之外,还有一个主要原因是他们不了解咱们,那次在街上,他们不知道吴哥安排的人就在周围,还以为就咱们仨……”
陈默插了一句:“他的意思是多打几回,汉王的人便会对咱们了解的多……”
“那又如何?等他们了解清楚了,咱们差事也办完了!”高云天说。
贾川想想也是这个道理,真说能在走之前再处理几起积案也是功德,想在城中街巷里偷袭他可没那么容易。
于是,贾判官上班去了。
……
林圩和郝文见到贾川都十分的惊讶。
前日闹的动静可不小,林圩都想挖个地洞藏起来,生怕牵连到自己。
郝文这两日的心情可谓是大起大落,原本听说按察使来了,他的心一下提溜起来,可按察使没来州衙,直接去了贾川宅子,他正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