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怨恨,只恨自己能力有限,无力改变现状,
出国后我理解了,就像子不嫌母丑一般,怎能嫌弃正动荡中的祖国呢?”他又点了一支烟抽起来。
苏白芷看到他眼底的湿润,此刻映出海面的粼粼波光,如流淌着一条银河。
无数无名之辈的托举,为以后的经济,科技,文化等各个方面迎来震惊世界的突破打下夯实的基础。
明知不对不可为而为之的选择,不仅仅是一腔孤勇的热血,更是一种责任与信仰。
“所以你们的信仰是什么?”埃博眼底迷茫,喃喃地道。
苏白芷听到了,记起一个国外的哲学家,说我们华夏人没有信仰,是野蛮人。
“那你得深入了解华夏世俗文化,我们只信有用的,不会偏执其中一种。”络腮胡男人淡笑着,摇摇头,他也不知道怎么表达出来。
雪花飘落,几人不再多说一句,各自回到自己的狭小空间休息。
…
而此刻香山澳,
港口亮如白昼,各种颜色的集装箱被装上船。
黎瑶和弟弟黎耀站在一处,看着装卸好的集装箱准备运出港口。
这是段家过年前最后一批货运出,之后运往香山澳的集装箱,全部运到深城分拣,段家和黎家在深城有工厂,
到时货品不经过香山澳,直接从深城装箱,运向东亚各国。
呜……
船正调转船头准备出港,突然几辆警车赶到,船被海警扣下。
黎瑶和黎耀对看一眼,不动声色地等着。
今天他们接到段铭野的电话,匆匆赶过来,把东西提前卸下来,分装转运到深城,现在这批货只是一些旧布,被扣着也不影响订单。
“黎总,麻烦跟我们走一趟。”带队的香山澳警察亮出证件,神色肃然地道。
旁边的律师立刻上前交涉,列举各种条例,不让他们这么把人带走。
黎瑶:“陈队长,不上船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