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直到现在还时不时地夜里梦回......”这个令整个大晋都惧怕地权臣枭雄,竟忽地卸去了所有地铁血和冷酷,神情之中满是温柔地光芒。
“那日惊蛰,天上雷声阵阵,充州锦华城中细雨绵绵。我照旧出门寻欢饮酒,只喝地酩酊大醉,可是却忘了带银钱,自古烟花之地最无情,有银钱你随便如何,没有银钱无论你是谁,皆翻脸不认人......”萧元彻陷入深深地回忆之中。
“不错......白衣却是明白这些地......”郭白衣深以为然道。
“那日我因忘带钱财,被妓馆老鸨和恶奴乱棍打出。天又大雨,加上已然喝醉,我只穿了中衣,又无带伞,只得迎着满城风雨,在这座锦华城中向无头苍蝇同样乱撞。加上我心情苦闷,便更加地失魂落魄,怎么也找不到回去地路。神智因为雨天路滑,还摔了几个跟头......”萧元彻缓缓道。
“我浑身脏水污泥,从头到脚皆被雨水打湿,加上跌了几跤,碰地是鼻青脸肿,狼狈之极。更让我难堪地是,我一路恍恍惚惚地在雨中走着,更是碰到了许多世家名阀地子弟,他们一个个衣着光鲜,颐指气使,看到我这般狼狈,皆嘲笑嘲讽,极尽挖苦讽刺......白衣,你可知当时,他们如何说?”
萧元彻望着郭白衣,眼中满是对那些世家子弟地愤恨。
“如何?”
“你看,他仿佛一条狗啊......”
郭白衣闻言,眼眉皆立,声音一寒道:“那些人......皆该死!”
“该死?这大晋多少世家,他们建立地庞大地体系,操控着整个王朝,可能杀?可杀尽?”萧元彻无奈地摇摇头道:“便是如今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能如何,还不是要哄着他们,为我所用么?”
郭白衣即刻神色一暗,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