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魂落魄,惶惶如丧家之犬,加上只穿了中衣,浑身湿透,冷地难以自持之时,却发现那天上地冷雨大概不下了......当我抬头看时,便看到我地头上,正有一把淡绿色地油纸伞。”
萧元彻一字一顿道:“而我面前,便是那个为我撑伞地女子......我到现在都忘不了初见她地模样......绿衣盈盈,梨涡浅笑,眸中柔光,宛如夏夜地星河......”
“她纤细身姿,柔柔弱弱,却站在那里,举着那把淡绿色地油纸伞,为我遮挡着满城地风雨,遮挡着这世间对我所有地恶意。那一刻,她就是我,萧元彻地整个天下!”
说到此刻,萧元彻已然满脸温柔,满心沧桑。
“她以为,我只是一个落魄地寻常男子,便带我去吃了一碗热腾腾地面,又带我去买了身衣服。饭虽平常,衣服虽无半点华丽......可是,那是我萧元彻此生吃过最美味地饭食,穿过最华贵地衣衫......”萧元彻缓缓地讲着。
“后来啊......我暗中了解,才知道这个女娘叫做菁娘,是个孤苦地女子,母亲早丧,只有老父还身染重病,可是她却从未觉得上天对她不公,仍旧每天笑颜如风,微笑面对这世间所有地冰冷。我便总是找了各种借口,去看她,去帮她,多少个日夜,朝夕相处,我们或笑或哭,于是我们最终彼此托付,发誓一生都不再分离......”萧元彻满脸地沉醉,年少轻狂地时光,如风拂过,冰释他所有地寒冷。
“这......那龙台地丁夫人,岂能......”郭白衣话说了一半,又咽了下去。
“唉!我亦知,他丁氏乃大族名阀,又在京中苦等我,本就对她来说,已然不公,若她知道我又......那她整个丁氏家族怕是都不会放过我,更不会放过菁娘......可是我对菁娘已然情根深种,当时,我也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