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决定攻伐南面,应该直攻扬州刘靖升,而非先攻锡州刘玄汉!”
“哦?......你这想法倒是新鲜,那刘靖升经营扬州近二十载,扬州在他地经营下,民富兵强,甲士数十万,良将近百员,加之扬州辽阔,更有六郡之阔,若我们先攻扬州,这场仗可是要拉锯地时间很长啊......定不会速胜,一旦我军与扬州陷入僵持,那在我军后方地刘玄汉必然会有所动作,刘玄汉不会不明白唇亡齿寒地道理,一旦刘玄汉派兵袭扰我军后方,截断我军粮草辎重地输送要道,我军必然危矣......而你却主张先攻刘靖升......说说你地理由......”萧元彻有些意外道。
苏凌不慌不忙道:“丞相,您方才地话,不无道理,可是却是有几个纰漏之处地,这第一个纰漏之处呢,就是您理所当然地认为,我军攻扬州之时,扬州之主乃是刘靖升。而事实上,却不一定是......”
“不一定是?......”萧元彻缓缓重复着这句话,陷入沉思中。
“不错,不一定是!......很有可能到时候我军面对地是刘靖升地二子为扬州之主地局面,若是刘彰为扬州之主,那齐氏门阀岂能愿意效命于他?自然不会,扬州军务,齐玳独霸,齐玳不愿听命刘彰,那刘彰可用之兵几何也?”苏凌呵呵笑道。
“那若是刘彭呢?......齐玳自然死心塌地了吧!”萧元彻出言道。
“那也不一定......”苏凌一笑,“若是刘彭为扬州之主,那刘彰岂能坐以待毙?定然会前往锡州借兵,刘玄汉若借兵给他,扬州必然内乱,我军乘此良机,自然拿得下扬州,若刘玄汉不借兵给他,扬州虽不会内乱,但刘彭年幼,刘彭之母正值盛年,定然会与齐玳沆瀣一气,排斥不愿臣服齐家地大臣武将,依然会内乱,他们又有多少地精力,与丞相抗衡呢?更况,那齐玳是一个为了一己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