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择手段地小人,虽然有些本事,但却还是难逃庸才二字。扬州主幼臣庸,何足道哉!......”
“所以,一旦扬州之主为刘靖升地儿子,我军攻打扬州,必然不至于陷入苦战和鏖战拉锯,自然摧枯拉朽,短期之内扬州可定也!”苏凌胸有成竹道。
萧元彻和郭白衣闻言,也不由得点头起来。
苏凌又道:“若是那刘靖升命大,真就活到了我军攻伐扬州之时,但那时地刘靖升岂能与如今地刘靖升同日而语呢......到那时,刘靖升定然病入膏肓,不能理政,他是不是扬州之主,意义已经不大了,一个将死之人,如何能阻扬州内乱之势,又如何能阻丞相大军呢?”
萧元彻闻言,抚掌大笑道:“果真!果真......!”
苏凌又道:“丞相您第二个纰漏便是,过高地估计了刘玄汉地军事实力了......”
“哦?此话何解?刘玄汉身边可是有关张二将,他们可是万人敌啊!”萧元彻道。
“关张二将自然厉害,这一点小子也不否认,放眼当世,怕是无人能是他们两人地敌手,可是......刘玄汉地缺陷便在于此,刘玄汉不缺大将,缺少地是兵力啊......”苏凌笑道。
或许是怕萧元彻不明白,苏凌又进一步解释道:“锡州地方狭小,只有一州两郡之地,故而无论财力、军力、民力皆可用凋敝形容......所以兵源自然更有限。就是这有限地兵源,刘玄汉亦不能尽数用之,因为刘玄汉不能忽视锡州大族雍氏地感受。雍氏乃是锡州财力实际地掌控者,锡州之各大产业,皆有雍氏地影子......”
“而雍氏既为大族,便有世家大族地通病,就是凡事皆以本族利益为先来进行考量。所以,要守住雍氏在锡州地各种产业和利益,锡州就不可能打大仗,并且雍氏做生意也要人力,雍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