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见是少东家醉酒连忙上去搀扶。
“我,我没醉,都,都给我走开。”顾鹤笙掀开佣人没走出几步就摔倒在地上。
“去熬一碗陈皮葛花汤给少东家醒酒。”老管家一边吩咐佣人一边将顾鹤笙从地上扶起。
“都起开。”顾鹤笙跌跌撞撞爬起来,指着管家大声嚷嚷,“去,去把我娘叫来。”
顾鹤笙说完直接爬到门口石狮上说什么都不肯下来,少许曹念安急匆匆赶来见顾鹤笙这般模样心疼不已埋怨道。
“怎么醉成这样纵酒伤身更败德性,你爹刚歇息下你就别嚷嚷了,这要是让你爹看见又免不了一段斥责。”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顾鹤笙一边往屋里走一边拉起曹念安的手,“娘,笙儿回来看您了。”
曹念安又好气又好笑,生怕惊醒了顾纪棠伸手去捂顾鹤笙的嘴。
“娘,我想吃豌豆黄。”
“这孩子,现在三更半夜上哪儿去给你卖豌豆黄。”
“想要吃娘亲手做的,笙儿离家时就带了一盘您做的豌豆黄,远行千里每每见到此物就想起娘,可始终不是娘做的那个味。”
曹念安一听心头一酸:“做,做,现在就给你做。”
顾鹤笙执意要今晚吃到豌豆黄,刚被扶进厅堂脚一滑摔倒在地,起身时故意将公文包里的文件散落一地,等曹念安跟进来时顾鹤笙已趴在桌上呼呼睡着,曹念安连忙吩咐佣人见他送回房,正蹲在地上收拾文件时披着衣服的顾纪棠走进来,看着满地狼藉问道。
“怎么回事?”
“笙儿醉酒嚷着要吃豌豆黄,我瞧他醉的不轻满身的酒气。”曹念安一边收拾一边说道,“他难得回来一趟,今晚的事你就别再追究,偶尔纵情饮酒也不伤大雅,你年轻那会不也经常醉的不省人事。”
顾纪棠的视线始终盯着散落满地的文件上,想起叶君怡提到顾鹤笙要去保定的事。
“去给他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