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枕头,他自小都习惯睡高枕矮了夜里会惊醒。”
“对哦,我怎么忘了这一茬。”
曹念安生怕顾鹤笙睡不好连忙起身出去,等她离开顾纪棠关上门拿起地上的文件查看,在平时他根本不会去动顾鹤笙的东西,现在不用担心他会留下记号有所觉察,当顾纪棠看到灯塔行动的内容时大吃一惊,快速将里面关键的内容记下来。
曹念安回来时候屋里依旧一片凌乱,只是顾纪棠已经穿好衣服。
“鹤笙睡了吗?”顾纪棠一边系纽扣一边问道。
“睡了,嘴里还背着你让抄的书呢。”曹念安一脸诧异问道,“都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我刚想起博古轩有一批货今天到北平,我现在过去掌掌眼免得有滥竽充数的赝品,你先睡不用等我。”
听到大门被拉开的声音,睡着床上的顾鹤笙睁开眼,走到窗边正好看见顾纪棠独自一人出去,抬头望向中那轮秋夜的明月,目光如同月一般皎洁清澈。
【2】
顾鹤卿的动作很温柔,只是手里的白手帕上满是血迹,他正小心翼翼擦拭着对面女人脸上的血渍。
“这又何苦呢。”顾鹤卿的动作和他声音一样温柔,甚至透着一丝怜悯的惋惜,“我给过你机会让你免受皮肉之苦,可你非要尝试挑战自己的承受力,你经历了本可以不用经历的事,我能想象过程很痛苦但问题在于你在做没有意义的反抗。”
女人极力偏着头,像是畏惧恶魔般想要避开顾鹤卿的接触,抖动的身体落在顾鹤卿眼里换来的只是胸有成竹的淡笑。
拿过一把镜子放在女人的面前,就在几天前顾鹤卿当着她枪杀了自己的发小,原本以为这名女共党熬不到动刑就会开口,结果她硬是扛到现在没说一个字。
“多漂亮的一张脸。”顾鹤卿走到女人身后,在镜子中几乎贴在女人的脸上,笑意斐然说道,“是我专门叮嘱刑讯的人不要碰你的脸,我们家是做古玩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