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回道。
“符县郭家?没听过啊,是名门望族吧”!张平安仔细想了想,确实没印象,自己消息还是太闭塞了。
“当然了,郭家一门出了六个进士,如今官位最高的做到了正三品大理寺卿,你说厉不厉害。”刘盛远说着说着也咋舌不已,一门六进士啊。
“那确实是名门望族了,再积累个两三代,只要后人也出息,就称得上是世家大族”,张平安也感叹,不过这些现在离自己还太遥远了。
下午未时继续授课,范举人下午着重讲了对律法和算学的心得感悟,不同于一般读书人对这两样学问的轻视,范举人认为这两门课十分重要,乃是读书人做官必须精通的,和张平安心里的想法不谋而合。
这时候读书人都讲究谦逊含蓄,一般不会有人在这种课堂上去打断夫子的授课,这样做会被认为很不礼貌,所以张平安哪怕很想举手问一问关于算学的问题,还是按捺住了,做好了笔记,准备下课后看是否能再结交一番,私下讨论。
一堂课直到申时末才结束,众人都听得如痴如醉,课室里面安静的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