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
“他们也不是明着不听,就是总有各式各样的说头,真是气死人了!”徐氏道,明显气得不轻。
“娘别生气,不值当”,钱攸宜给徐氏递过去一杯茶,然后淡淡道:”明日我让人去唤庄头过来说话。“
说完吩咐管家摆饭。
“爹,娘,先吃饭吧,有什么明日再说,我虽不喜欢仗势欺人,可咱家如今这门第,再怎么也不会让佃户们欺负了去”,张平安安慰道,心里也有些生气。
怪不得古语有奴大欺主这一说呢!
等隔日,徐氏不再往庄子上跑了。
钱攸宜果真让下人去庄上找了庄头来。
等庄头到了,钱攸宜邀了张老二和徐氏一起过去。
庄头是位三十多岁的汉子,长得高大壮实,一眼看去红光满面的,虽然和一般农家人一样,皮肤黝黑,可面上没有一丝苦相,显见生活应当是滋润的很!
见了钱攸宜后立即跪地磕头问好,腊月的天里,在地上磕得砰砰作响。
张老二和徐氏对这个庄头没啥好感,虽说在庄子里时待他们客客气气的,但实事儿是一件不办。
他们也活了大半辈子了,哪儿能看不穿!
钱攸宜也不说话,就在一边不紧不慢的喝茶。
直等庄头磕的额头青紫一片,破皮流血了才道:”知道错哪儿了吗?“
庄头这才如蒙大赦停下,求饶道:”二小姐,可是老太爷和老夫人这两日去庄子上,小的照顾不周?小的该死,求二小姐开恩,这次就饶过小的吧
钱攸宜“啪”一声,把茶杯放回桌子上,声音在安静的室内十分明显。
“你可知,你错不止此一处,我虽是钱家女,却已经嫁入张家,如今家里公婆俱在,自然是由他们两老当家,你进门之后却不先对着他们行礼,乱了规矩,你说我能不能饶了你”,钱攸宜淡声道。
庄头这半辈子不是白混的,闻言立刻转身对着张老二和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