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半撩帘子,透过白茫的空气看着这一幕。
焦孟仪双手捧着手炉模样,好似吃到糖的孩子,开心是从内心发出的。
男人摩挲了很久手中玉石。
半晌,他冷嗤一声,同宁陶说了一句话,马车缓缓离开。
两个时辰后。
国子监下午的授课开始,可讲课的陆乘渊却迟迟没来。
焦孟仪听旁边人议论,她没在意。不多时,一名国子监教丞过来,与她低低说:“焦小姐,我们夫子有事找您。”
“哪位夫子?”
“梁夫子。”
她皱眉,顿了顿。
那教丞催促道:“夫子说,是关于之前他为焦大人说话那事,有些细节想同您确认。”
她听到这儿,不在犹豫。
难道是梁夫子发现了什么端倪,故而和她求证?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