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南窈上街,咱们可以推着她去,她自个也可以控制轮椅。”
“谢谢婶婶。”刘成文端了饭碗过去,接下菜,“我刚看到隔壁院子的树冠不见了,那个抠门的怎么肯把树砍了?”
包括他。
两人应声,去了饭厅。
颜芙凝点点头,须臾疑惑道:“树冠怎么消失了?”
刘成文跟着笑:“南窈妹妹该多笑笑,笑起来好看。”
“清早,夫子妹夫与人协商,看能不能把树冠砍了。那人家抠门,伸手要钱。”刘成文扒了一口饭,“我下学堂发现树冠不见了,真是稀奇。”
好想亲。
“今夜陪我看书罢。”
傅北墨噘嘴,却不敢再吱声。
“不稀奇啊。”颜芙凝放下手中物什,坐到书案旁。
“站起来夹。”傅辞翊嗓音冷冷。
“此刻量,还是过会再量?”傅辞翊在书架上拿了本书。
他熟门熟路地往饭厅走来,看到婉娘便喊:“婶婶,我是成文。”
“对不住,瞧我这嘴,我自家开酒楼,嘴巴养刁了。南窈妹妹别置气,我自打嘴巴子。”
“你瞧瞧。”
没想到她又开始画侧面图,背面图。
话落,他放下碗筷,拍了自个的嘴。
讲后,他猜测:“肯定是公子后面说的那句话,听得那户人家心里发怵,就砍了树冠。”
傅辞翊没回答,转身走了。
“即便昨夜不打雷,既然住到新家,总会发现别家院内的瘆人树形。如此夜不能寐,时日一长,于身体有害。”
傅辞翊忽然停了脚步:“你也就会说谢谢。”
“树大抵还在,只是树冠消失,此乃好事。既如此你可安心睡在卧房,我睡书房,互不干扰。”
刘成文自个碗里的菜吃完了,就开始夹傅家的菜吃,夹了几筷子,不禁低语:“妹妹在酒楼忙得太累么?”
一餐饭吃得其乐融融。
念及自己又有荒唐念头,他忙不迭地起身,拿着书踱着步,在书房内走来走去。
颜芙凝闻言不解:“成文哥,此事怎么说?”
颜芙凝则随傅辞翊回了主院。
傅辞翊颔首:“好。”
饭后,刘成文回了自个家。
夫妻俩出了主房,孟力过来。
不仅如此,她还在纸上写下了椅子各个部件的尺寸。
从窗户望隔壁邻居的院子,院子里那棵树的怪异树冠竟然消失不见了。
他拉着她进了卧房,径直走到后窗处,抬手打开了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