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走得快,她小跑几步跟上。
傅南窈不好意思道:“这些菜是我做的,两道肉食是嫂嫂从酒楼带来的。”
傅北墨嚷:“远的菜,我夹不到。”
真是不容易,终于要给他制袍子了。
专心绘画的她,仿若有种魔力,能深深吸引着周围的物什……
傅辞翊开口:“你们自己夹。”
男子罕见朗声笑了:“颜芙凝,你想哪去了?”
“公子,嫂嫂,南窈小姐已经做好饭菜,咱们该吃饭了。”
傅辞翊冷声:“具体原故待查。”
傅家用饭时,宅院门被敲响。
“傅辞翊,谢谢你帮我去处理树冠之事。”
莫非妹妹累了,做菜的水平下降了?
饭厅内安静下来。
不光想亲耳垂,也想亲她的脸。
他已经说得算委婉了,但在场之人全听明白。
颜芙凝讶然:“呃,树呢?”
傅辞翊应声,唇角微微上扬,吃了菜。
“严家人想害我?”颜芙凝拧眉思忖,“可是,先前严家想让我回去,那是因为我的八字好,我回去可以缓解二房那一双儿女的怪异之症。如今他们想害我,是又出什么幺蛾子?”
不多时,一把带着轱辘的椅子就落在纸上。
颜芙凝画得专心致志,完全不知男子作何想法。
待画毕,拿起宣纸给他看。
“傅辞翊,你说此般轮椅给南窈如何?她会不会因此气恼,得坐此般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