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后来动作渐渐大了起来。
傅辞翊看她笑了,放下心来:“时辰不早,洗洗睡吧。”
哪承想,他道:“还是娘子重要。”
“可行。”
很快砸吧砸吧嘴,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以往很容易入睡的颜芙凝,今夜怎么都睡不着。
奈何两人并排躺在一张床上,纵使分被而眠,但他还是被她影响到,跟着难以入眠。
将他赶去书房后,总觉着没必要再准备用来分界的布帘子,她便没缝。
倏然想到一点,这段时日来,他实则与她交流接触不多。每夜他睡在书房,与她是井水不犯河水。那夜打雷,还是她恳请他,他们才睡到一处的。
还十遍!
还不能用简体字写。
傅辞翊惊愕:“你想摸我身上软乎乎的地方?”
走得头也不回,清冷的嗓音飘来:“对了,不许用那种歪七扭八的潦草字体。”
还不如不费这个力气。
“那我跟你商量个事。”
他的意思是,她若不需要他陪,那便是骗他。
委实被她闹得睡不着,他出声:“颜芙凝,你在鲤鱼跃龙门,一次不成再来一次?”
今夜真是诸事不顺,两次看话本被他逮住。
“你说。”
现代时,她有个娃娃,是爷爷奶奶在她周岁时,送她的。
难不成一定非他即他?
此人的脑回路,她真的不知是何等模样的。
实在是不知何时又做了那种梦,那种书中严芙凝所经历的,而现实中她又对他做了。
颜芙凝不敢置信地点了头:“对,我独自睡。”
“肯,肯,肯。”
更不能写得潦草。
想支开话题,反而将自己套了进去。
“你不喜欢?”傅辞翊猜测,“还说你喜欢你那成文哥,浑身肥肉?”
听得傅辞翊负在背后的手紧了紧,哑声应下:“好。”
骗他的后果就是罚抄医书。
他道了一句,回书房抱了枕头与棉被过来。
再说了,被他搂抱着睡了几次了,不介意多此一回。
颜芙凝也不客气,伸手去触他的耳,一摸到便咯咯地笑。
傅辞翊缓缓转身,看她捂着鼻子,俊眉一蹙,到嘴边的话却是:“追我作甚?”
傅辞翊躺得规矩。
颜芙凝吸了吸鼻子,娇娇软软的嗓音立时含了哭腔鼻音。
看就看吧。
颜芙凝捏捏鼻尖,又摸了摸脑门,嘟囔:“你怎么浑身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