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的?”
床单又不够长,如此高的床架将床单挂上去,夜里不知何时会掉。
见他回来,颜芙凝颇为老实,将封面给他瞧:“狗夫君这本,我还剩下后面章节没看,可以继续看么?”
“明日再看。”
男子的后背硬邦邦的,撞得她鼻尖一酸,本就潋滟的美眸登时含了水雾。
傅辞翊笑:“若我睡着了呢。”
没想到他补充:“亮着灯,想来你也睡不着,既如此,你把今夜该看的医书抄个十遍罢。”
“夫君陪我睡,可好?”
说罢,从圆凳上起身,走了。
长大后,每当夜里睡不着了,她便摸着娃娃睡。
颜芙凝侧过身去,继续与他商议:“我想摸你耳朵,你的耳朵好软的,我喜欢摸。”
他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
傅辞翊指了指床中央:“床单还挂么?”
“不挂了。”
“娘子娇弱胆小,为夫瞧着心疼,今夜为夫陪你。”男子淡淡道,“亦或者,你独自亮着灯睡。”
傅辞翊洗完回卧房时,就看她明目张胆地靠坐在床头看话本。
他身上都是肌肉,此刻还有何处是软的?
脑中倏然划过一处地方,他浑身紧绷起来。
颜芙凝听出他的意思来了,却还是问:“何意?”
说罢,伸手去推他,想将人推走。
综上所述,他其实也是喜欢独自睡的。
也不知为何如此神奇,小妮子一摸到他的耳,竟很快睡着。
望着眼前昏黑的室内,他的唇角愉悦上扬,很难再压下去。
也不知从何时起,她高兴,他便跟着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