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先允我去揍了那龟孙。”
傅北墨指了指围墙:“咱们就在家里,搬把梯子,架在围墙里头,暗暗查看过往之人。”
颜芙凝将银钱放好,连忙也跟了出去。
里头两位中年男子相继颔首。
“好。”颜芙凝颔了颔首,脚步往账房走去。
“依照后半个月的营业额,这个月的生意怕是更惨。”刘松摇头,旋即气道,“黄傲冬,真不是个东西!”
账房门开着,里头的说话声很清晰地传了出来。
傅辞翊摇了摇头。
傅北墨走得轻快,去柴房搬梯子。
颜芙凝瞧了瞧,王叔给的钱袋子里都是银锭子与小元宝,而刘叔给的是两张银票,一只银锭子,三只小元宝。
刘松:“不满老王你,傲冬客栈实在是太狠了。再这么下去,我这好不容易盘大的酒楼,不知该如何生存下去了。”
黄傲冬道:“听说你是刘松的智囊,到时我出比刘松更高的价格,你帮我想菜式。”
颜芙凝走到门口,笑着唤人:“叔,王叔。”
商议好后,傅辞翊与颜芙凝去往酒楼,身后跟着李信恒与彩玉。
傅北墨则与孟力分头在宅院外头绕行一周。
高伙计扯开嗓门:“别胡说,掌柜从来不欠我们工钱。”
猛地一拍桌面,拿了角落的棍棒,冲出去。
“那是嫂嫂扎针有效。”傅北墨摸了摸脑袋。
众人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是刘松那个所谓的远房侄女。
闻此言,刘松怒不可遏。
她便将银票与银钱都放进了王叔给的钱袋子里。
此言一出,酒楼内的伙计开始沉默。
“老刘,悠着点。”王启在他后头喊,“可别打人啊。”
黄傲冬道:“话别说那么早,我若把酒楼盘下,你们这些伙计,如果听我的话,我可以留着。若不听我的话,那我……”
冯伙计跑来账房:“掌柜,小掌柜,大事不好,黄傲冬在咱们酒楼门口闹事。”
“这好办。”李信恒道,“北墨公子与阿力先注意着,我随姑娘去酒楼,取了银钱回来。等姑娘再去酒楼,我再送去。”
酒楼门口的大街上,黄傲冬趾高气扬:“依我看,刘记酒楼门可罗雀,还不如将酒楼盘给我。”
觉得此般绕行太过刻意,孟力搬了把椅子坐到宅院门口。
颜芙凝道:“黄傲冬背后的人是傅县令与严二爷,如今严家的生意开始走下坡路。而傅县令,只不过一个七品官。咱们如今要做的,便是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