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在两苑行走。而通房暖床婢这种,一般都得安分待在男主子的院中。
说罢,挣扎一番。
“抱着便能睡好。”
清早,傅辞翊醒来时,身旁的颜芙凝还睡着。
莫非书房内的床,他真的睡得不舒服?
偏生彩玉在房门外打趣:“正经夫妻自然睡一起,彩玉不敢笑话。”
阿聪再度点头:“对,消息千真万确,只不过我找她好几趟,整个镇上都走遍了,就是没能寻到。”
下颌搁往她的后脖颈,清冽气息直勾勾地往她耳朵里钻。
难得在她身旁,他能睡得沉。
长大后,更是觉浅。
说得可怜兮兮。
全因那个人是他的父亲,也是南窈北墨的父亲,更是母亲的丈夫。
大家相继颔首。
如旁的孩子一般,他确实喜爱母亲,但是——
颜芙凝拿手肘撞他胸膛:“莫要动手动脚,否则我踹你下去。”
耳朵一贴近,便听见自家小姐嘟囔了一句:“来这么早?”
颜芙凝剜他一眼:“又被彩玉笑话。”
“啊,夫君知道?”
四年前,傅明赫寻的通房有好几个,具体几个,她不清楚。
哪怕喜怒无常,亦或阴晴不定,她都习惯了。
嗓音含着掩不住的笑意。
自己舍得让她陷入明枪暗箭、风云诡谲么?
阿聪点头:“对,傅明赫不认识我与嘉嘉,自然认识阿倩。可是阿倩目前在哪,我不知道啊。”
傅辞翊慢条斯理地吃了一口早点,嗓音缓缓:“我大抵知道她在哪。”
傅北墨急了:“哥,你倒是一口气把话说清楚啊。”
与颜芙凝有同样疑惑的,是在场所有人。
昨日,阿聪所言,虎毒尚且不食子。
每每夜里,他都得提防有人暗杀。
软玉在怀,一夜好眠。
不多时,颜芙凝听闻他绵长又均匀的呼吸声。
“是啊,小姐,阿聪说来早些是礼貌。”彩玉扯开嗓门,“他正在喂嘉嘉吃早饭,姑爷与小姐再睡会,不着急起。”
“哄你睡觉才拍。”
自与母亲逃至凌县,他甚少能如昨夜那般迅速入睡。
傅南窈道:“哥,你的意思是暖床婢就是阿倩?”
问话的同时,胳膊伸了过来。
而今后,当年之事,不管母亲还是南窈北墨都将在不久的将来面对。
他只盼哥哥嫂嫂给他生个小侄子玩。
“公子的意思是?”阿聪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