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易墨在李鹤川这里虽没有感受到鱼水之欢,但他却让她感受到了别样的欢愉,每当那股酥麻的快意将她托上云端,他总会抵着她的额角,说着些未成婚前绝不能逾矩的话,眼底的克制与珍视如温水漫过她的心尖。
谢易墨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产生了几分被珍视的错觉。
温存过后,谢易墨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寮房,回到了何洛梅身边。
待来到了大雄宝殿,却见何洛梅身边身边多了个身影,那妇人身着月白绫袄,一手轻轻护着隆起的孕肚。
原来周氏今日恰好也来普济寺上香。
何洛梅见了,快步走上前便拉住周氏的手不放,嘴里嘘寒问暖个不停,句句都绕着她腹中的胎儿,又是夸胎相稳妥,又是叮嘱仔细保重。
周氏这时听到脚步声,转头便看见了她。
谢易墨见到她面露尴尬,慌忙地别开了视线。
谢易墨淡着脸唤了声“表嫂”,便退在何洛梅身后,没再说过话。
她一过来,周氏便浑身不自在起来,脸上的笑意也僵了几分,只能勉强应付着点头。
最终周氏实在熬不住这份不自在,便寻了个由头跟姨婆道了别。
下山离开寺庙的路上,扶着她的丫鬟不满道:“夫人,您又何必这般忌惮那个二姑娘?实在犯不着在她面前束手束脚的。”
周氏苦笑一声。
谢易墨跟她捅破了秘密后,周氏回家蒙着被子哭过,也跟安坤荣闹过,最后安坤荣竟直直跪在了她面前,不住地忏悔认错。
周氏本是铁了心不肯罢休,可低头瞧见自己隆起的小腹,手轻轻覆上去时,终究还是软了心肠。
她虽对谢易墨的陈情惊恐万状,只想远远避着,害怕谢易墨将事情告诉了姨婆,拆散了她原本美满的家庭。可周氏却从头到尾都没有觉得二姑娘怎样,也不曾不悦过。
相反,她怜惜着谢易墨的遭遇。
私下里不止一次想过,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