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些神。绸衫最便宜也要
二两银起,只衣领绣花,镶嵌着米粒大小的珍珠,一条衣领就要一两银起。甚至有缂丝云锦等衣衫,价钱贵至上万两。
荀舫垫着荷包,买了一身本白葛布衣衫,一双青布鞋,一双罗袜,共花去五百个大钱。路过吃食铺子,闻着久违的肉味,肚皮咕噜噜响,花了一百个大钱,买了一小包白切羊,生炒肺,炒银杏。
白切羊腥膻,远不及湖羊与黄羊滋味鲜美。荀舫尝了一片,便嫌弃皱眉,准备回去配着面片吃。
荀舫饿着肚皮回到绣坊,面对着温屿的冷脸质问,瞬间火冒三丈。
他拿了竹子精的荷包,哪算得打草谷!
何况,当掉鎏金簪的二百五十个大钱,他一个没动。从竹子精那里得来的银子,他还剩下了四钱银。
早知她如此可恶,就不该带吃食回来,更不该让她知晓身上有钱!
荀舫哪曾受过此等恶气,看来,这些时日他的不在意,反倒让她得寸进尺,愈发嚣张了。
“你算得老几,居然质问起我来!”荀舫脸亦沉下来,兜起吃食,大步回西屋。
温屿担惊受怕一整日,生怕买卖被搅黄,她哪能放过荀舫,放下碗追了出去。
荀舫腿长,走得快,温屿追出门,他已经走到了正屋前。眼见他就要转进西屋,忍不住大声呵斥道:“站住!”
荀舫头也不回,只嗤笑一声。温屿跑起来,荀舫跨进西屋,砰地在她面前关上了门。
温屿将门捶得哐哐响:“开门!你必须说清楚!”
“温氏.....”荀舫克制着怒意开口,被温屿打断了。
“温屿!”温屿不喜欢被称作某某氏,她有名字,“我有名字,我叫温屿,岛屿的屿,不叫温氏!你再叫我温氏,我就叫你荀氏!”
荀舫一愣,岛屿的屿。
有趣。
荀舫将吃食钱袋放在条几上,门外温屿还在愤怒砸门。他打开炒银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