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喝辣了。”
他抚着胡须,想着自己在私塾念书的孙儿,以后有荀舫这个靠山,指不定能入朝拜相......
“就算五郎春闱落榜,一个举人的功名是板上钉钉之事了。巧绣坊如今赚得金山银山,都是荀氏的家财!”
荀大郎听得垂涎欲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阴恻恻道:“祖母一向心疼我们一众儿孙,为了我们,祖母什么事情都肯做......”
三叔公道:“能成大事者,皆心狠手辣!既然已经想好,就要干脆利落,早些让五郎认祖归宗。”
两人凑在一起,低声商议了一阵。荀大郎叫来几个兄弟,再与他们说了起来。
荀舫离开荀家,叫了辆驴车回书院巷。
温屿正准备用饭,见到他回来,马上问道:“你去何处了?”
“我出去了一趟。”荀舫见案桌上摆上了饭菜,挽起衣袖去净手回来,坐着吃起了饭。
“别看着我,吃你的饭,明朝我们出城去墓地。”荀舫头也不抬,对盯着他,神色不悦的温屿说道。
温屿扬起了眉毛,看兄妹俩眼珠咕噜噜转悠,偷听他们说话,便没再多问。
饭后,兄妹俩玩耍了会,温屿让他们去洗漱歇息,她来到花厅,踢了踢躺在榻上的荀舫,道:“说吧,老实交代,你去做什么了?”
“我就去了趟四明书院,又去了荀家一趟。”荀舫懒洋洋答了句,一眼斜过来。
“等着吧,我说过,荀家的事情你不用操心。”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去操心了。”
温屿回了句,在旁边的榻上躺下,捶着酸痛的手臂,诉苦道:“今天来了好多给你道贺的人,我陪着笑招呼,还置办酒席招待他们,出钱又出力。”
“呵呵,收到的贺礼都归了你,你难道还想要酬劳?”荀舫不客气戳穿了温屿的小心思。
温屿立刻不捶了,振振有词道:“我将林东家送来的燕窝补品,装了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