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荣的罪证。郡王可知道?”
李崇趺坐,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酒杯,讥笑道:“我一不管刑部,二不管大理寺,你找我说这事做什么?”
韦亨提着酒壶给他倒酒,道:“如今谣言纷乱,郡王听过一笑即可。若是较了真,可就有些不好办了。”
“有何不好办?”李崇端着酒并不喝,只冷眼看他。
韦亨嘿嘿笑道:“若把谣言当真,可要给无辜的人凭添许多烦恼。对了,郡王可是知道和亲瓦茨的宜国公主吧?”
李崇猛地握紧了酒杯,抿唇不语。
韦亨道:“在下这里也听闻一个流言,说宜国公主改嫁了当今的瓦茨可汗后,煽动可汗挥兵南下,攻占北地。”
“是么?”李崇淡淡道,杯中的酒微微泛起细碎的波纹,“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能干涉朝政。这不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韦亨拍手道:“我也这么说!可是听北地传来的流言,说得像模像样。甚至还说……”
“说什么?”
“说宜国公主当年勾搭了还是北院大王的可汗,毒死了丈夫,这才改嫁……”
“韦亨,”年轻的郡王语调阴沉且尖锐,好似暴雨来临前的阴云雷电,“宜国公主是圣上亲封的和亲公主,尊贵显荣,怎能由你污蔑?”
“家父也是圣上亲封的郡王,我姑母还是大周皇后,一般尊贵显荣。我们又怎能容段家污蔑?”
“公主之事口说无凭。而你韦父亲做的好事,却是有目共睹。就算瞒,又能瞒到何时?”
韦亨嗤笑,从怀里抽出一张书信,丢到李崇面前,“郡王可还记得宜国公主的笔记?在下记得您同她可是知交,过从甚密,就连她这远房堂姐萱娘你都认得。她的字迹,不该忘了那么快才是。”
李崇捡起书信,展开来。只看了几行,他的脸色就已经大变,先是苍白,虽后变得铁青。
李崇深吸了一口气,将书信揉做一团,丢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