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得倒是像个样子。可惜假的始终做不了真。你们就这点本事?”
韦亨吃酒,也不理那团纸,呵呵笑道:“郡王不认得宜国公主的字不打紧,她父兄姊妹认得就行。到时候人证物证俱在,她能如何赖账?若是连瓦茨可汗都亲口指控她,你说她还如何自处?”
李崇坐着一动不动,面上甚至还带着浅浅笑意,仿佛韦亨说的不过是个无关的流言蜚语。他一贯是个风流潇洒的富贵郡王,众人都道他爽朗和气,不拘小节。即便是在他被威胁之际,他也不会允许自己有半分失态。
“韦亨,连瓦茨可汗都听你韦家指派,你还教人怎么不相信你父亲和他勾结?”
“这自有我父亲操心。郡王只需要想想宜国公主的处境就是。”韦亨又吃了口酒,道,“这场仗打下去,胜负可望。这宜国公主没准还要再做一次寡妇。若是瓦茨新可汗俯首称臣,你说圣上会不会让宜国公主再嫁一次?”
“韦亨!”语气里已有明显的警告。
韦亨见好就收,道:“郡王可考虑清楚了?”
李崇转着手中的酒杯,道:“你想要什么?”
“拿到段家手里那份东西。还有,若我们对段家出手,郡王你最好不要干涉。”
“这是两个要求。”李崇道,“我能力有限,只能帮其一。你自己选吧。”
韦亨挑眉,“若战事结束后,把宜国公主迎回长安呢?”
李崇沉默,半晌后道:“我怎知你们拿到了东西,就会放过宜国公主?”
“宜国公主自然清楚我父亲与可汗的交情。我们韦家和她一损俱损,自然能不反目是最好的。可若段家的东西交出去,我们韦家倒台了,也不会让宜国公主讨得半点好。郡王,你好生斟酌吧。”
韦亨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朝李崇一拱手,扬长而去。
李崇捏着手中酒杯,急促喘息,突然猛地将酒杯掷在地上。
杨六娘本想进去伺候,忽然听到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