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去凡尔赛宫么?”
“我们的时间很漫长很漫长,走遍这个世界都来得及。”路明非轻声说。
——酒店套房的露台正对着塞纳河,五月的夜风裹着水汽漫过纱帘,烛焰在玻璃罩里轻轻摇晃,将两个人的影子投在柚木的地板上,像两尾交颈的鱼。
酒德麻衣赤足蜷在藤椅里,珍珠母贝色的脚趾甲抵着高脚杯底座,修长曼妙白玉凝脂般的脚尖则勾着摇摇欲坠的高跟鞋。
酒杯中里波尔多随着这女孩指尖的转动漾出深红色的涟漪,路明非斜倚着栏杆,衬衫的领口解到第三颗纽扣,锁骨上还沾着方才淋浴时的水珠。
他遥望着远处铁塔的灯光在河面碎成金粉,酒德麻衣则静静地凝望那男人的侧颜,咔一声用犬齿咬开了一块球状的黑巧克力。
“以前出任务的时候总想着哪天能这样浪费一整晚。”女孩掰下一小块巧克力含在唇间,声音轻柔又有点含混,眼睛里倒映着巴黎城夜间如烛的灯火,
“不用盯着狙击镜,不用计算撤退路线……”
路明非俯身叼走酒德麻衣指间剩下的半块,唇瓣蹭过女孩的指尖时感到一片温软。
“小白兔你现在偷零食倒是很熟练嘛。”酒德麻衣眯着眼睛,踢掉高跟鞋,足尖顺着男人小腿的线条滑上去,在膝盖处画圈。
路明非身上有股浓烈的气息让她难以自拔,连眼神都逐渐迷离。
这家伙忽然捉住她作乱的脚掌,拇指摩挲着伶仃光滑的脚踝:“麻衣姐你腿真好看。”金链随着路明非的动作轻响,像某种隐秘的应答。
感受着男人手指的动作酒德麻衣的身子微微僵硬,大概是忽然触及某个敏感的点,她忽然绷直了足背。
那条链子陷进肌肤,勒出一道泛红的细痕。
“你以前也这么跟那个苏家的小姑娘这么说的吧?你们男人说的话真是一点信不了。”酒德麻衣脸颊红得像是啜饮了过量的威士忌,趁着路明非不注意抽回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