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他的大腿上,趾尖隔着西裤布料按压肌肉。
“少跟我来这套,姐姐我漂泊红尘的时候你还在跟陈雯雯玩过家家呢。”红酒在杯沿留下唇印,酒德麻衣哼哼着左顾右盼。
路明非有点尴尬。
一根纤细的手指勾着他的下巴,明暗相交的光线中两个人忽然就鼻尖抵着鼻尖了。
路明非看着女孩眼睛里微微腾起的薄雾,轻笑,于是托住麻衣姐的后颈将她带向自己,两个人的唇瓣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
两个人的鼻息都有点粗重,烛火在路明非那双漆黑的眼睛里烧出暖棕色的光,酒德麻衣能看见自己倒映在其中的剪影,睫毛几乎能扫到他的瞳孔。
她故意偏头让发丝垂落,扫过路明非的喉结,“看你的眼神,就跟像盯着抹茶大福的饿鬼似的。”
她撅着嘴,下一秒便被拦腰抱起,藤椅在惯性下摇晃,惊落露台外的一树梧桐花。
男人滚烫的气息瞬间就将女孩融化了,她任由路明非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直到最后腰背弓起修长的双腿紧绷……
那件礼服的腰带不知何时松落了,当路明非倒向那张极大极舒服的席梦思大床时候女孩顺势抬腿勾住他的后腰,两个人双双坠入被单,金链擦过路明非的腕表时发出清脆的细响。
他低头看这女孩小腿肌肉绷紧的弧度,想起德加画里系鞋带的舞女。
忍者这种生物连行动时都习惯寻找一个支点。
这个念头让他喉咙发紧,转而含住身边女孩的耳垂:“麻衣姐,领域还开着吗?”
回答他的是骤然熄灭的顶灯。
烛光从露台漏进来,将浴室的磨砂玻璃映成半透明琥珀色。
酒德麻衣的指甲骤然陷入男人肩胛,两人的发梢纠缠,阴影在挂着壁画的墙壁上烙出起伏的节奏。
路明非突然想起游船经过艺术桥时,有街头艺人用玻璃杯演奏《玫瑰人生》。
此刻酒德麻衣压抑的喘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