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是少年人藏不住的心动。
歌声重新响起,调子慢慢沉下去,像夕阳浸进水里。
茶时润“....想在你身边,不管有没有明天, 所有守候只换与你相守的季节。”
底噪突然变大,像是有人碰倒了录音机,接着是两个人哄闹的笑声,然后戛然而止。
池骋抬手按了按眉心,指腹碰到一片湿意。
他多久没哭了?
好像从茶时润走后,就忘了眼泪是什么滋味。
录音带还在转,空转的沙沙声里,仿佛又听见十九岁的阿润在耳边问,
“阿骋,你会等我吗?”
会啊。他在心里回答。
等了好多年了。
茶时润“你脾气太冲了。”
池骋记得有一次,茶时润抢过他手里的烟摁灭,故意装作冷脸,却依旧很萌。
茶时润“以后要是成了大老板,总跟人硬碰硬怎么行?要学着温和点,让人捉摸不透才厉害。”
他当时嗤笑一声,觉得这小鬼懂什么。
可他还是哄着把人圈进怀里,没说几句软话,少年就把烟还给他了。
茶时润“最后一次。”
.池骋“我们阿润最乖了——”
可后来,茶时润离开的第七年,他真的成了别人口中脾气好的池总。
说话永远带着三分笑意,做事滴水不漏,连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