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n>“摘不掉了。”
不是摘不掉,是不想摘。
这句话没说出口,却像落在两人之间的雪,无声无息,却积了厚厚的一层。
池骋忽然觉得头好像没那么疼了。
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又快又沉,像要把这七年的空白都填满。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想问这七年你过得好不好,想问为什么走的那么决绝。
还想问. ..还能不能重新开始。
可话到嘴边,只变成一句。
.池骋“雪下大了。”
茶时润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大片的雪花正簌簌落下。
看见他的瞬间,茶时润从呆楞到惊讶躲避的视线最后颤巍的说——
茶时润“是啊,我们也好久没见了。”
.池骋“是挺久的,你来医院怎么了吗?”
茶时润“我哥哥生病了。”
随即陷入一阵沉默,他们都觉得再遇见对方一定会有很多话要说。
可真到重逢的一天,才发现千言万语都抵不过一句欲言又止,连呼吸都带着小心翼翼的涩。
陈最“池哥,开完药了。”
陈最的声音打破沉默,他缓慢走近,探究的目光落到两个人身上。
茶时润下意识偏过头,目光扫过陈最那双与自己相像的眉眼,指尖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