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3 / 4)

pan>“摘不掉了。”

不是摘不掉,是不想摘。

这句话没说出口,却像落在两人之间的雪,无声无息,却积了厚厚的一层。

池骋忽然觉得头好像没那么疼了。

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又快又沉,像要把这七年的空白都填满。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想问这七年你过得好不好,想问为什么走的那么决绝。

还想问. ..还能不能重新开始。

可话到嘴边,只变成一句。

.池骋“雪下大了。”

茶时润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大片的雪花正簌簌落下。

看见他的瞬间,茶时润从呆楞到惊讶躲避的视线最后颤巍的说——

茶时润“是啊,我们也好久没见了。”

.池骋“是挺久的,你来医院怎么了吗?”

茶时润“我哥哥生病了。”

随即陷入一阵沉默,他们都觉得再遇见对方一定会有很多话要说。

可真到重逢的一天,才发现千言万语都抵不过一句欲言又止,连呼吸都带着小心翼翼的涩。

陈最“池哥,开完药了。”

陈最的声音打破沉默,他缓慢走近,探究的目光落到两个人身上。

茶时润下意识偏过头,目光扫过陈最那双与自己相像的眉眼,指尖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