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但现实是,总有意外打乱计划。
比如,马嘉祺的实验做到深夜,走出实验室时,南方那座城市的夜生活可能才刚刚开始,但他知道丁程鑫可能已经等得睡着了,不忍心再打扰。
比如,丁程鑫为了赶一篇论文鏖战到凌晨,想给马嘉祺发条信息,又担心影响他第二天的早课。
更多的时候,是他们挤出一段短暂的时间,通过小小的手机屏幕,分享彼此的生活。
“你看,这是我们学校的银杏大道,叶子刚开始黄。”马嘉祺将摄像头调转,对着窗外那条著名的金色长廊。北方的秋色浓郁而壮丽。
“真好看。”丁程鑫看着屏幕里那一片灿烂的金黄,又看看自己窗外依旧郁郁葱葱的榕树,感觉像是在两个不同的季节。“我们这里还是夏天呢,今天又闷又热。”
“我们这边今天降温了,风很大。”马嘉祺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电流的杂音,却依旧清晰。
他们聊着各自的课程。马嘉祺会说起理论力学有多么抽象烧脑,实验数据如何反复验证;丁程鑫则会吐槽文艺理论课的艰深晦涩,分享文学社里有趣的争论。他们依然是彼此最好的倾听者和交流者,只是话题里,少了那些可以共同触摸的实体——那张课桌,那条跑道,那家书店的咖啡香。
有一次视频,丁程鑫兴致勃勃地讲着他正在构思的一个短篇,关于距离和思念。他讲得眉飞色舞,却发现屏幕那头的马嘉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眼神时不时飘向旁边,像是在看什么资料。
“你在听吗?”丁程鑫的声音低落下来。
马嘉祺回过神,揉了揉眉心,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在听。抱歉,刚才在脑子里验算一个公式,卡住了。”
一阵短暂的沉默。丁程鑫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那种感觉,就像你精心准备了一份礼物,对方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