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事定不是你的错。”
陶坤玉一下眼睛更红了,委屈地呜咽着,向禾衣控诉:“在牢里他们不给我饭吃,还打我板子,好疼!”
禾衣立即要让他重新趴下要解开他衣衫看伤,陶坤玉却扭捏着害羞了,拉着裤子不让看,可禾衣还是掀了他衣衫,便看到了弟弟白嫩的脊背上红肿一片,泛着血丝,有几处还渗出脓水来,她一下眼圈红了,也不知屁股上怎么样。
陶坤玉见她要哭,忙又哄道:“阿姐我没事,现在也不多疼了,先前姐夫送来的那伤药可好,抹上就不疼了,就有些痒。”
他作势要挠,禾衣一下拉住,“别挠,伤口在长肉,别挠。”她顿了顿,忍住了眼泪,摸了摸他脑袋,轻声又说,“以后遇事不要毛躁,他们爱说便让他们说去,我又不会少块肉,可你受了伤,爹娘和我都会伤心。”
陶坤玉别别扭扭的,红着脸昂了声,又撒娇,不想说那不高兴的,仰着脸说:“阿姐,我今日要吃你做的糖醋排骨,可行?”
他的眼睛还湿漉漉的,刚刚还委屈要哭呢,禾衣又轻轻笑了下,拿手擦去他眼睛下的眼泪,点头说好,“你先趴好养伤,别乱动。”
因着禾衣相信他,陶坤玉心里高兴,便乖乖趴好。
禾衣又陪他说了会儿话,听他道:“阿姐,我真想去学武,你和爹再说说,就说要是我会那些个本事,以后打架也没人打得过,没人敢惹我了!要是有帮闲来家里闹,我一拳头就把他们揍出去了!”
最近家里出了诸多事,现下里禾衣觉得弟弟去学点防身本事也是不错,当下盘算和爹娘说一说,等他好了后,找个武师傅教教他本事。
等文惠娘回来,禾衣就从陶坤玉屋里出来打算去灶房帮忙,出来就看到院子里,一向木讷寡言的父亲开怀笑着,不知他旁边同样笑着的赵霁云究竟与他说了什么。
禾衣抬眼时,赵霁云余光看到了,自然转头投去一眼,眉眼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