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章的模样一点也不差,却不抢人眼目。
后来,她悟得了原因,因为他的那双眼,不知是他有意压持,还是真就这样,淡看着,隐沉着,很少流露出丰富的情绪和耀目的流光。
戴缨看了一会儿,悄悄地将手溜进他的被中,很快找到他的手,起了顽心,去把玩他的指,在他的指节上跳跳点点。
然而,下一瞬被他反握住,轻柔柔地捏了捏。
“快睡。”陆铭章说道。
戴缨闭上了眼。
两张衾被,衾被下两人的手合在一处,睡了过去。
次日小陆崇被尿憋醒,爬起身,见旁边的被子空着,戴缨又滚到了他大伯的被中,一面越过他们下榻,一面说道:“姐姐又抢大伯的被子。”
戴缨揉眼醒来,迷迷怔怔地“唔”了一声。
新的一天开始了。
下人们进屋开始伺候主人们梳洗,烟囱里腾起白烟,不一会儿,桌上开始摆上早饭。
陆铭章用罢饭后仍是去了前院,长安将探得的消息一一报知。
“小人已查明清楚,崇哥儿染水疱疹前两日,莲心出了一趟府。”
陆铭章静听着。
“她同府里的管事说,回乡一趟,她老子娘递信来,说是她嫂子要生了,让她回家看一看。”
“小人让人往乡里打探,确实如此,问过她同村人,那日她是回了一趟村,且她嫂子当时确要临盆,午后她便回了。”
陆铭章点了点头,长安接着又道:“这些看起来并无任何异常,不过……”
“说。”
“小人又遣人把那村里的情况探寻了一番,发现了异常,那个村里没过几日死了一个人……出水疱疹死的。”长安说道。
陆铭章听后,半晌没言语,然后说道:“让他来。”
长安应下,知道这是让他传知陆铭川前来。
陆铭川到了书房的院子,院中无人,只他兄长立在葡萄架下,这个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