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还能为啥!
不就是担心身份卡失效了你来追杀我嘛!
柚柚坐如针毡。
大人们商谈完事情后,祝殷终于忍不住把柚柚抱起来,亲昵地与她说了些话。
祝殷抱着柚柚,只觉得怀里这团比他那冰冷的龙椅要暖和百倍。
他今天受到的冲击也大,就问谁忽然看见山一样大的凶兽没点精神创伤?
只不过他藏得好。
而且祝如胆子本来就小,他要是都显露出几分惊慌,那他的皇妹更是要吓得七魂都飞了。
此刻抱着柚柚,倒真生出了几分寻求慰藉的心思。
说自己为了坐上皇位吃了不少的苦头,还受了很多伤。
偏头给她指着眼角的一处疤痕。
用了上好的祛痕膏,已经变得很淡了。
但是位置凶险,只差一点就落在眼睛上。
柚柚这会都没什么心思想自己该怎么活着离开夔国了,连忙摸了摸,又呼呼:“不疼不疼,很快就好啦。”
其实这还真算是最浅的一条了。
其余的见骨的伤口,他也不愿吓到柚柚。
当初涉及到皇位之争,他那死去的父皇又是个摇摆不定的,争夺得格外激烈。
如今想来兴许是故意的。
就是要让宗室那群蠢货产生不该有的念头,前仆后继地给他添乱。
好达到他心心念念的历练的效果。
祝殷只觉得没意思。
就是这么无能的人,才能把对自己的孩子的历练临死前寄托在别人身上。
他要是有孩子,没有为君的天赋便没有,择贤任之,若有,那就早点历练。
“还疼吗?”柚柚小声问,好像他是什么易碎的瓷器一样。
“早就不疼了。”
祝殷轻轻叹了口气:“只是......想起来到底心里还难受着,毕竟真论起来,也是相处了这么多年的手足,最后却落得自相残杀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