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若有所思的皇帝,继续道:“带他把所有事都做上一遍,也就可以重用了!”
“嗯,言之有理!”赵顼点点头。
……
翌日,常朝散后,赵顼把几位宰执和近臣留了下来。
先是商议了一番朝堂遗留之事,又说了说地方上的事,诸如:交州盗匪猖獗,辽人南下打草谷之类的事。
一一做了定夺之后,又说起了沅州平叛的事,话题一开,吴充有些懵,他不知道这消息,听得只觉得匪夷所思!
王珪见状笑道:“相公看样子好像不知此事?”
吴充诚恳答道:“确实不知!”
王珪笑笑不再言语,同时给蔡确使了个眼色。
“臣弹劾吴充尸位素餐!”蔡确当即出列,行礼道:“荆湖北路奏报由中书省呈报,可吴充身为中书门下平章事,竟不知沅州捷报,足可见其懈怠公事!”
吴充忙道:“启奏官家,这几日忙于交州设府之事,一时没顾及上,臣请罪!”
“无妨!”赵顼摆摆手道:“相公公务繁忙,顾及不上这些事也是有的,不必在意!你且说说对此事的看法!”
吴充沉吟道:“臣以为王玉昆此举过于行险了!此事如他在交趾所为一般无二,皆是兵行险着,风险极大!”
赵顼点点头,并未评价。
蔡确悄悄瞥了眼赵顼的神色,上奏道:“官家,臣以为不然!”
“哦?那你是怎么看?”赵顼来了兴趣,这就是异论相搅的好处,两帮人互相针对,自己是想支持谁就支持谁!无论他们斗的再狠,自己的意见永远是唯一的主导!
蔡确道:“相公似乎只看到王玉昆行险,却没看到他屡次都建了奇功!”
吴充立即道:“正是因为他建立奇功,我才担心,一味行险,终究不是正道!”
蔡确笑道:“你怎知王玉昆是行险!”
吴充面带不豫道:“他所行之事,所立之功,皆在台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