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能有假!”
“哈哈……”蔡确大笑几声,道:“所谓行险不过是相公的一家之言,于王玉昆而言却并非如此!
你所见升龙府乃交趾都城,非大军不可取,而王玉昆却看到升龙府空虚,唾手可得!此次沅州平叛,我以为定是王玉昆发现某些端倪,方才孤身劝降,少去了大军折损,钱粮靡费!”
“你……你这不过是臆想之词!”吴充见其颠倒黑白,不由大怒。
蔡确也寸步不让:“相公所言,又有何真凭实据!”
“好了,好了!”赵顼赶忙叫停,道:“二位说的皆有道理,那便将王玉昆招回来吧!”
“官家!”吴充大急,按他所想,最好还是把王冈按在沅州,远离中枢才好!
赵顼道:“相公方才不是说他惯爱行险吗?那便将他召回磨炼一番!”
吴充语塞,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