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在地上,整个人狼狈不堪,闻言,破口大骂,“你们是姓陆那狗官的家眷,都该死!我只恨没能将那妖女毁去,为我家主人报仇!”
听得此言,魏氏尚有不解,但脂婉却明白了过来。
“你是那贪官曾巩家的下人?”
那妇人瞳孔一缩,没有回答,只恨声道:“你这个妖女,要杀要剐,尽管动手,我老婆子才不会怕你!”
脂婉轻蔑地看了她一眼,“杀你?我还怕弄脏自己的手呢。你众目睽睽下,向我泼热油,欲意毁我容貌,如此恶毒猖狂,藐视律法,自然得交由官府来定罪!”
“你、你这个妖女,你会不得好死的!”那妇人气得咬牙切齿。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你犯下恶事,是不可能有好下场了!”脂婉说着,朝那些看热闹的客人道,“这个婆子是大贪官曾巩的下人,曾巩贪污受贿,迫害扬州百姓,实乃扬州的毒瘤、恶霸,被前段时间朝廷派来的钦差给治了罪,没想到曾家下人不服气,还想为曾巩那贪官讨公道呢!”
“原来她是曾巩家的下人?”
“曾巩为祸扬州多年,好不容易被治了罪,这婆子是非不分,竟还护起了那样的贪官污吏?真是可恶!”
“好一个忠心耿耿的狗奴才,我看是没少收受曾家的好处,才会对一个贪官如此死心塌地!”
“打死她、打死她!”
一时间,群情激愤。
那些客人将能抓到手里的东西,全往那妇人身上砸。
姜十早已护着脂婉和魏氏出了酒楼,上了马车。
“等差不多了,便将那婆子送去官府。”脂婉交代道。
“是!”姜十恭敬应了声,安排好侍卫护送二人回别院后,又折返回了酒楼。
马车里,魏氏看脂婉的目光,难掩惊讶。
脂婉愣了下,摸了摸自己的脸,“姨母,怎么了?是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魏氏摇了摇头,握着她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