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宏峻扫了眼陆振北。
见他甲胄未褪,腰悬利剑,终是有些忌惮,脸上重新扬起了笑容,“太傅言重了,太傅与定国公怕是也难得能聚在一起,孤就不打扰两位的雅兴了。”说完,拂袖走了。
“恭送太子殿下!”众人齐声道。
欧阳磊起身,朝陆振北和魏太傅拱了下手,便尾随太子出去了。
他跟太子一块来的,要护送太子回东宫。
“进去吧。”魏老太爷拍了拍陆振北的肩膀。
陆振北点了点头,跟着他进去了。
厨房重新送来了酒菜。
翁婿二人对坐共饮。
考虑到岳父年纪大了,陆振北喝了一杯,便放下了,说起了太子的事情,“太子方才因何动怒?”
魏老太爷眉头皱了下,没有说话,而是看了他一眼。
陆振北一怔,“跟我有关?”
“是,也不是。”魏老太爷说罢,指了指厅中展示的松鹤延年图,“知道这是谁画的?”
陆振北一头雾水,“还请岳父解惑。”
“是脂婉画的。”魏老太爷说着,叹了口气。
也怪他,早知道太子会动歪心思,当时宴上,他就不介绍这幅画了。
陆振北有些讶异地看着那幅画,“竟是婉儿所作?”他竟不知婉儿竟还有这等技艺。
但他还是不知,太子动怒,跟婉儿作的画,有什么关系?
太子要什么样的画会没有?
若是看上了,叫宫里的画师画一幅便是,何至于在岳父大寿这日,闹出此等不愉快?
“若是我没猜错,太子应该是见过脂婉,并且对她动了心思。”魏老太爷说这话时,面色很是难看。
礼义廉耻,太子是一点也没有。
这样的人,他日坐上龙椅,将是百姓之祸。
陆振北闻言,面色一沉,一拳捶在桌上,“他竟如此无耻?”
“是我教导无方啊。”魏老太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