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应该也有所察觉,所以才会对你那么好,甚至说长门家欠你太多——我想不仅仅是因为你要嫁给长门秀臣。”
门外服部平次头皮发麻。
他完全没想过这些。
原来在他没头没脑乱跑的时候,城户哥已经了解这么多。
“或许吧,”日向幸低下头,“这些和找不到秀臣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就只是日向幸。”
“长门秀臣和光明先生在当年那场火灾后交恶,而且按理说毁容的长门秀臣不缺资金进行整容修复,这些年却一直缠着绷带,成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那场火灾真的只是意外吗?”
高默像是自言自语般看向长门老爷子。
“老先生,你其实也知道真相对吧?”
“唉。”
长门董事长叹息睁开眼睛。
“真是造孽,20年了,秀臣他还是放不下那件事,明明是光明闯下的祸,可他……”
“董事长?”日向幸唰地站起身,姣好柔弱面容上带着一丝惊恐,额头跟着渗出汗水,“您……什么时候醒的?”
“就在其他人跑出去之后,”老爷子面色复杂,“我晚上还没吃药,只是眯了一会。”
日向幸做的事全被他看在眼里。
“日向一直在身边照顾我,就刚才离开了几分钟,”老爷子沉声转向高默,“应该和这起案子没关系吧?”
“我不是警察,只是想知道秀臣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默平静直视日向幸。
他很肯定日向幸就是这起案件的策划者。
跟过来不是为了破案——连老爷子都要包庇日向幸,本来就不那么“正义”的他没必要追究到底。
只是通过投影文字感受到了对方的死志。
“还有一点我很好奇,”高默继续问道,“秀臣先生到底是自杀还是……”
长门董事长跟着挣扎起身:“日向,秀臣他……真的死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