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难道深市只允许人由好变坏?难道有一天被人揭破了底就理直言壮地说这是时髦?刘兰想得太多,眼睛一闪告诫自己振作起来,想得多了消极多了是不能完成张黎交给的使命!
一招手,一两小车开过来把刘兰带走。
刘兰和陈艾园入座在一个包间。
酒店营造的气愤还真够幽雅、温馨,难怪上星的宾馆有一万个理由高收费,一桌饭菜的价格为一个内地农民家庭的全年生活费,还说是打了折,喜欢显阔的大款为增加自己的身价心甘情愿让这种地方宰割!也好,国家的税收正是有这种地方交上去,富人的钱不要白不要!
当然还不属上层人物的刘兰和陈艾园,不敢点那瞎定的高得离谱的价格的菜肴,两人都明白,人只要走进这种地方来消费,从门口走出去,不知底细的马路上的人们看见了总会把他们视为社会消费的主流,他们就有头有目地混走在深市的人流中。
当酒过三杯时,刘兰把话转移到能够插入关于余海和陈艾园的缝隙上。
“陈小姐,”刘兰羞怯地说:“不怕你笑话,我觉得象我们这样年纪是该考虑另一半了,我很清楚自己还没有这方面的人选,但对于你,我就不清楚了,但愿你已有理想的侯选人员,哎,谁叫我们是女人呢?女人就必须嫁人啊,爸妈可不希望生下的是一个不负责人的女儿呢。”
陈艾园莞尔一笑:“也许我是爸妈不想要的女儿,直到现在我没有考虑婚姻,我的理念告诉自己,婚姻是折磨人的东西,所以我不想让自己折磨地生活。但是,我又知道感情的空虚会更使人难傲,我现在是处在欲望与理智之中。你来深市闯荡的时间不短了,你应该看到,在这座城市里多少人欢天喜地地结婚,然后又有多少人骂爹骂娘地离婚,婚姻成为这些人过夜的旅馆,天一亮就走。”
所谓的另类应该是这种人,自己遇上了另类人!刘兰神奇地看一眼陈艾园。
“是不是你在感情上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