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过了?”刘兰一副关切的样子。
“是的,我是被创伤过的女孩子,那是大学生赶时髦的祸害,一个我自己认为遇到了没任何人媲美的男生,走进了我的世界,当时多少女同学羡慕又嫉妒。我心里好高兴,我发誓要好好爱着他把握他,可就因为他是众人追星的那一类,在我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一个晴朗的下午,一个洁净的沙滩,他给了我一句:‘我们不适合在一起了,今后我们各自寻找属于自己的天空吧。’就这样他走了,要知道,他的走并不是净身出炉,而是沾有我太多的感情沾液,不怕你笑话,大二到大四,同居两年,二乘三百六十五等于多少?等于七百三十,除去我的例假,他至少跟我做了六百个夜晚的爱!是女人就该没有任何约束地把女人的东西付出给男人?难道我就是随便捡起随便扔掉的玩具?我很伤心,伤心的程度达到我对婚姻惧怕啊,现在想起来我都要掉泪了”陈艾园的眼眶已在湿润。
“那,现在那男生怎样了?”
“他现在确实比我走得远飞得高,到美国去发展,跟随过去的就是从我怀里抢走他的一个女同学。”
陈艾园自己喝上一杯酒,看得出这杯酒是她此时唯一的解恨。
“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刘兰说。
陈艾园放下手中的酒杯:“我现在的确是没有目的过日子,我还能嫁人吗?嫁了人会不会还要迎接下一次打击?如果有可能,我宁可与一个不需要婚姻的人过日子。但我清楚,这世界上————至少深市这里,没有一个男人愿意牺牲婚姻,而选择非昏非家庭方式来过一辈子,他们最多能够做到外面养二奶,二奶的日子我们可以想象是什么样子,我决不会把自己放进这么一个圈子。”
刘兰:“陈小姐,振作起来吧,积极地生活,勇敢去面对未来,‘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观念决定一个人的走向,现在你因为曾经的伤痛把自己封闭在固有的思维里,只要你跳出这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