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吗?”
另一个哨兵给他使了使眼色,你不要命啦,在老大面前说这种污言秽语!
岂料,宇文轩只是淡淡地收回了目光,迈开长腿径直走开了。
一边走,却在一边思考刚刚小弟说的话。
奶大活儿好?
前面这个条件他倒是不担心。
只是后面这个,他都没有过实操,怎么去界定这个活儿好不好呢?
宇文轩向来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
因为在他的眼里,权力和野心才是最重要的。
偶尔积压久了,阈值满了,他也只会选择自己解决。
甚至觉得这种东西会干扰到他的大脑,影响他的抉择。
令他变为欲望的傀儡。
所以宇文轩不能理解手下的人为什么热衷于将时间浪费在这种毫无意义的机械行为上,并乐此不疲。
尤其是刚从杀戮和战斗中回来,一身精神力狂躁的哨兵,跟个发情的公狗没什么区别,只知道迫切地想要找个地方淋漓尽致地发泄。
宇文轩眉头微微紧锁,突然觉得缺乏理论基础是个无比棘手的问题。
万一她就好这口呢?
于是,等谢时晚上找到宇文轩汇报近期的军方动向以及雇主信息时,敲门走进他的房间,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谢时瞳孔一惊,宇文轩不是向来对这方面不感兴趣吗?
像个清心寡欲的太监一样。
怎么今天?
他再仔细一看,宇文轩正坐在光脑前无比认真地观摩着屏幕上细碎跃动的旖旎画面。
小电影里交缠的肉体和令人浮想联翩的娇喘就这么赤裸裸地飘散在整个室内。
而宇文轩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教学”视频,似乎真的就是在好好“学习”。
旁边还有一堆用掉的纸巾。
这这这…
谢时一时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打断宇文轩的学习进程,继续汇报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