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尴尬地站在门口,握起拳头咳嗽了两声,宇文轩这才回过了头,慢悠悠地关掉了小视频。
谢时瞄了一眼垃圾桶里的一堆纸巾,犹豫了一瞬,还是“体贴”地询问道:
“老大,你要是需要的话,可以叫专门的服务人员过来。”
宇文轩漫不经心地躺回了沙发上,今天的学习先到此为止,他扫了扫谢时,
“我对那些女人没有兴趣,说正事。”
谢时一五一十地汇报着近期团队的交易细目。
有意思的是,有两个雇主的刺杀对象分别就是彼此,对于雇佣兵来说,自然是哪边出钱更多,哪边就是雇主。
汇报完生意,得到宇文轩的指示后,谢时并没有立刻退下,宇文轩疑惑地睁开了眼,直到谢时说起最后一件事:
“老大,之前来过的那位在野党成员,逐风想要见您。”
苏七浅和切里森甜蜜了一夜,睡到第二天中午,两人相拥在床上,却谁都不想起床。
连饭都是仆人递到房间里来。
像是忘却了时间一般。
除了做,就是抱在一起聊天谈心,根本不愿意和彼此分开。
切里森是幸福了。
可剩下的人可就痛苦了。
黑屿在第二天从早上等到傍晚,也不见苏七浅从切里森的房间内出来。
他逐渐失去了耐心。
直到压抑的情绪彻底爆发。
切里森正陪着苏七浅看完电影,刚打算抱着她去洗澡,卧室的门就被重重地敲响了。
门开了,正是周身裹着极低气压的黑屿。
切里森心里知道他是来要人的,可还是不情愿地问道:“有事?”
黑屿冷冷地扫过切里森,随后将目光精准地锁定在正抱着浴巾准备去洗澡的苏七浅身上。
他长腿一跨,连个眼神也没给他哥,径直走向了苏七浅将她强势地抱在了怀里。
被无视的切里森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