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决定再多住一周。
只是法尔廷斯和德利涅打电话回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申请延长假期时,听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什么?建议我们尽快回去米国?”
电话那边的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的现任院长彼得哥达德老先生有些无奈道:“只是来自于我个人的建议。现在米国学术界里不少人听闻你们在夏国协助秦克院士完善他的数学大一统理论的事,已公开提出了抗议。”
“抗议?”法尔廷斯感觉不可思议:“秦院士进行着的课题研究,无论是数学大一统还是放射性元素的无害化,一旦取得成果,都将会极大地造福人类、推动人类文明的进步,我和皮埃尔都以能为之出一份力而感觉荣幸和自豪!谁会抗议,谁敢抗议?”
彼得哥达德老先生压低声音道:
“格尔德,你也知道,因为暴雨灾害应对失误,前段时间米国气象中心的主任希斯迈鲍尔森连同十几名研究员已引咎辞职,新上任的主任是科里费利克斯。这人对于东方国家一向不太友好,这次公开发表演说,认为是夏国的秦克院士明明掌握了能惠及全世界的极端气候灾害预测模型,却惘顾道义,不肯与米国气象中心共享,致使米国民众蒙受了本次巨大的损失……”
“这不是一派胡言吗?”法尔廷斯毫不客气地怒斥道:
“米国气象中心又没与夏国合作,人家凭什么将辛苦研究出来的成果白白共享给你?这不是强盗逻辑吗?而且我记得夏国这边的流体力学实验室也没说拒绝技术援助吧?只是回复是预测模型未针对米国本地的情况进行过优化,无法保证预测的准确率,是米国这边的气象中心不肯开放数据权限,也不肯提供对等的技术交换条件,而是选择了高傲地自主研究,才最终导致了本国的暴雨灾害应对失误问题!”
彼得哥达德老先生叹了口气:“虽然我、以及许多人都是和一样的想法,但现在的情况确实有点麻烦。这次夏国与欧洲那边的损失远小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