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暖气开的太足,嗜睡而已。
却在某天半夜摸到南桑后背细细密密全是汗水,且怎么都叫不醒慌了。
景深在南桑出院两个半月后,抱着南桑再次进了医院。
南桑的瞳孔发散,已经晕了过去。
景深皱眉:“晕?”
“对,她身体上次重创留下没排清的血瘀集中在了卵巢,加上好几个月没来例假,突然来了,疼痛会比寻常人要严重的多得多。”
医生掐南桑的虎口。
在南桑没反应后对景深说话带了谴责,“疼成这个样子,怎么不早带过来。”
这种大面积血瘀,疼痛比生孩子还要严重。
南桑来了三天,绝对不是第一次晕过去了。
景深想说你是不是查错了,三天了,南桑一个疼字都没说过。
医生却已经心疼的开始唠叨了,“这姑娘怎么这么能忍啊。”
景深顺着他的视线看向病床上还昏迷中的南桑,莫名的,全身发寒。
南桑在隔天醒了过来。
侧目和景深对视一瞬,皱眉:“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不是试探的眼神,也不是怀疑的眼神,是一种怔怔然,愣愣的眼神。
景深回神,嘴巴开合半响,问南桑:“你疼……”
他换了一句:“饿吗?”
南桑恩了一声,几秒后平淡的脸上扯开笑。
刚醒来有点冷清且冷淡的脸重新变回了之前总是甜笑的南桑。
南桑额角带着镇痛后依旧疼出的汗水。
娇娇的问景深,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因为你例假来了,身体不舒服。”
南桑哦了一声,还是没说疼,也没说别的。
像是知晓说了没用,该疼还是得疼,该受也还是得受,就算说了,也缓解不了半点,这世上也没人有绝对的感同身受。
就算是有感同身受,于她也没有半点用处。
南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