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定定的看着这一长串密密麻麻的零。
耳边的声音突然变成了一长串意味不明辨不清的嗡鸣。
他抬脚想走,不过一步,脚下发软,耳边的嗡鸣悄无声息的变大了,扰的景深太阳穴突突直蹦。
景深手再度扶住桌面,手轻揉太阳穴。
嗡鸣声渐退,人声清晰。
负责人问:“公证处的协议要调一下吗?”
“景总?”
“景总?”
景深回眸。
他的眼神很复杂。
像是茫然,又像是无措,隐隐的,甚至还夹杂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绝望和崩溃。
负责人怔然:“您这是……”
景深推开他,没搭理他追着问江州这怎么处理。
大步下楼,到楼下近乎于跑。
景深开车去了公证处。
公证处的监控保留不过三个月。
但公证视屏因为有具有法律效应,是长效保存。
景深垂眸看手里南桑从前和江州签下的合同。
再抬眸看视屏里和江州相对而坐,戴着墨镜的南桑。
南桑一手环胸,一手拎着文件。
很敷衍的按照要求读了一遍上面的内容,随后丢给律师。
在律师递还回来后,躬身朝前,签字盖手印,起身便走,江州随后跟着离开,视屏到此结束。
江州的钱在南桑这,人证有公证处的办理员,处长,双方的律师。
物证有协议合同,有视屏,有南桑海外账户上明明白白的钱。
不用辩驳,也辩驳不了。
南桑当初骗了景深。
骗的是所谓的爱江州,想和江州在一起。
可也没有骗景深。
在南镇进去,她大仇得报后说等到入资结束后,再也不会和江州见面。
还有……
景深问公证处的处长:“海外账户查看记录可以造假吗?”
公证处的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