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个难缠。
难缠也得缠!
陈器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
除了吴酸和爹的关系以外,其实还有一桩很重要的事情,他忽略了。
五城兵马总指挥使这个职位,瞧着官儿不大,但权力很大,几乎管着整个四九城的各种琐事。
四九城有什么风吹草动,五城的头儿心里门清。
所以,这个位置就成了“兵家”必争之地。
能坐上这个职位的人,除了他本身能力出众外,背后肯定有人。
而且,这个人还不是一般的人,必定在云端之上。
那么,吴酸的背后是什么人?
“马住啊,你说,我用什么办法,撬开刘恕己这只老蚌呢?”
马住的脸瞬间耷拉下来。
灌酒,没用。
用银子贿赂,没戏。
谈交情,人不搭理。
“爷,这人油盐不进啊!”
油盐不进也得给老子进。
陈器起身在房里来回踱着步,他就不信了,刘恕己这只老蚌就没个弱点啊,七寸什么的?
就算没有七寸,他有没有求而不得的东西?有没有……
突然。
陈器脚下一顿,长臂一伸,把马住揪到了面前:“上回刘恕己跑咱们院子里,朝我打听谁来着?”
完了。
爷被关几天,脑子都关生锈了。
“刘管家朝爷打听先生来着,还警告爷说,不能联合着外头的人,来坑侯爷。
刘恕己的七寸找到了。
就是我亲爹。
“你说……”
陈器眼中露出一点阴森森的笑意:“我用宁方生作饵,那只老蚌会不会开口?”
马住:“……”
不好说,也有可能会被打死!
……
议事房。
刘恕己翻看着这个月的账本,一个头两个大。
陈府的儿孙是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