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的事情也多,我从前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往那里凑,最近卫家总出事,我就跑得勤快了些。对了……”
卫执安一下子眉飞色舞起来:“有一回我跟着老和尚在蒲团上打坐,还看到神仙了呢。”
卫东君听不下去了,赶紧用脚踢踢亲爹。
亲爹眼一瞪,“你踢我干嘛,神仙还和我说话了呢。”
卫东君求救的目光看向宁方生:你赶紧拦住吧,否则他越说越离谱了呢。
宁方生像是没看到卫东君投来的目光,仍是看着卫执安道:“哪个寺庙、道观是任家人常去的?”
“必须是广化寺啊。”
卫执安:“初一、十五我常常能看到长平伯府的马车,停在寺门口。”
宁方生忽地站起身,走到门边。
夜风徐徐,鼓入袖中,他索性将袖子一甩,将手背到身后。
桌上两个男人都有些发怔,话说得好好的,为什么他突然跑去看夜色。
唯有卫东君从他孤寂的背影中,察觉到了一点什么。
“宁方生,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宁方生只是抬首望天,良久,才答道:“贺湛英是个内宅妇人,她的一生都在内宅里度过,在任家,丈夫和孩子就是她最亲的人。”
“没错。”卫东君下意识点点头。
“任家对外放出风声,说她的死是失足落水,试问……”
宁方生忽地转身:“任家谁做主?”
卫东君:“必须是伯爷任中骐。”
“任中骐对外说发妻失足落水,除了顾全任家颜面外,未必不是在掩盖事情的真相。”
桌上三人正要点头,却听这宁方生忽然声音一扬:“真相到底是什么?”
话落的瞬间,卫东君就知道了这人的打算:“你是要我入他的梦?”
宁方生黑沉眼中迸出一点亮光:“他能掩盖,但他的梦不会替他掩盖。”
陈器猛地一拍桌子:“我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