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先探一探任中骐的深浅,看看他是妖、是怪?”
卫执安托起下巴:“都不用探,这姓任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卫东君无语:爹啊,你就是酸。
“现在的问题是……”
宁方生微一皱眉:“我们怎么去暗示他,好让他夜里能梦到贺湛英。”
是啊,怎么暗示呢?
冒冒然走到姓任的面前,问起他发妻到底是怎么死的……不被打出去才怪。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脚步声。
宁方生头也没回:“天赐回来了。”
这么快?
哼!
陈器心中冷笑一声,八成是什么都没打听到吧。
天赐走进屋里,先是看了眼自家先生,见他点头,这才开口。
“兵马司初步判定谭见死于八月十六丑时三刻,因为房门紧闭,而且包袱里的银子、金条都在,所以……”
“他们认定是自杀?”宁方生接话。
天赐咬了下唇:“认定自杀还有另一个理由。”
宁方生:“什么?”
天赐:“谭见放在手边的包袱里,藏着几瓶一模一样的毒药,据说都是他自个研制的,别人不可能有。”
包袱?
卫东君想起来了。
她在船上入谭见梦的时候,看到过那个放在枕边的包袱,里面鼓鼓囊囊,应该是藏了不少东西。
“用自己的毒药毒死自己,也未见得是自尽。”
她目光向宁方生看过去:“下一步怎么办?还接着查吗?”
宁方生:“暂时腾不出手,这七日以贺湛英为主。”
以贺湛英为主,那还是要面临如何暗示、施压的问题。
天赐看看主子的神色,一言不发地走到角落里。
他这一动,卫东君的目光也随之一动,一个念头瞬间从脑子里冒出来:“我有一个主意。”
宁方生:“什么?”
卫东君目光